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僵持了几秒,秦昭玩不过这小子,上楼去卧室给他找欠条。
在她心里,她的钱自然就是温誓的钱,哪用得着和亲儿子算那么清楚,根本没惦记过这回事,之所以一直留着那张欠条,是因为秦昭难得在温誓的人生里找到了某种参与感。
他从小不在她身边长大,到了快成年才接回温家,秦昭从来没有过小孩在学校里闯了祸,家长被老师叫到学校擦屁股的体验。
所以当那次温誓打电话给她,犹犹豫豫地跟她开口借钱的时候,秦昭其实很开心。
因为那种被需要的感觉。
她拉开抽屉,从本子里取出保留完好的欠条,突然有些不舍得还给温誓。
把东西交出去的时候,秦昭也留了一个心眼:“那你答应我不许搬出去。”
温誓说:“不搬。”
等欠条到了手上,他才补上后半句话:“暂时不搬。”
秦昭气得瞪眼,等温誓走到门口才想起来问:“所以到底是谁不理你啊?”
温誓还是打马虎眼,一边换鞋一边扬声回:“以后你就知道了。”
那通电话结束后,方潋好几天都没见到温誓的人。
她想对方要么是知难而退了,要么就是静悄悄地憋了什么大动作。
果然,周三下午,某人衬衫西裤,头发明显用发胶打理过,怀里捧着一大束花出现在了益木坊门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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