立安说道:“等会回去好好泡个脚,这天不比京城暖和。”
陈立安哆哆嗦嗦地把烟头丢了,看着贾章科说道:“你这电影隐喻太多了,台词我就不说了时代特色,刚刚又是关灯又是唱歌的,谁家大半夜开车关车厢灯啊,怕人撞不上来是吧。”
贾章科语塞,支吾半天才说道:“我总不能说的太直接吧。”
陈立安拍了拍他的肩膀说道:“说着玩,你是导演,电影需要艺术加工嘛。”
陈立安说完就哆哆嗦嗦地上车了,把手揣进袖子里就一直没拿出来,一直到了县城回了旅馆才感觉暖和起来。
小旅馆的条件的确差了些,陈立安一边泡脚一边打着电话。
听着电话那头的闺女叫爸爸,心里顿时暖和多了,咱有三件小棉袄呢,一点也不怕冷。
第二天一大早,陈立安又正常去拍戏了,甭管戏里的台词有多少时代残留的词,陈立安依旧说的起劲。
七九年本身不就这样嘛,那些人都说习惯了,而且绝大部分人其实都不理解自己说的词是什么意思,反正说事的总喜欢把那些词说出来。
权威嘛,崔明亮老子教训崔明亮的时候就总喜欢说,崔明亮也学着说回去。
暖和屋子里,崔明亮穿着二棉裤喝着茶催促母亲做裤子做快一点,被母亲说了几句,又去听父亲和弟弟的聊天去了。
没多一会母亲拿着两条裤子出来了,崔明亮和弟弟一人一条,是最时兴的喇叭裤。
弟弟拿过裤子很轻松的就穿上了,但是崔明亮的裤子小了,套的很费劲。
最后好不容易穿上了,也紧绷绷的。
汾阳的雪很大,地上的积雪还很厚,崔明亮站在院子的雪地里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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