颤抖着手将画布钉在上面。
呼……呼……呼……
陈立安的呼吸喷吐在塑料上,泛起一阵白雾将自己的面容慢慢模糊,体内的温度也随着气息的呼出慢慢降低。
体温在下降,但是陈立安感受到自己的心脏跳动的却格外有力,就像是石间的野草在疯狂的向上生长!
柏清抱起画架坐到陈立安的对面,目光死死地盯住陈立安,右手却已经熟练地抽出一根画笔。
调色板就在柏清的脚下,上面已经倒好颜料,柔软的笔刷在褐色的颜料上搅动一下,就被抬起在洁白的画布上涂抹出厚重的色彩。
陈立安蜷缩在冰冷的地面上注视着柏清,随着时间的推移目光中的好奇越来越来少,取而代之的是一种冷冰刺骨的绝望。
柏清的手指上夹着好几根画笔,她的动作越来越来慢,可是眼睛里的光却越来越亮。
陈立安身上冰冷的苍白和柏清越来潮红的面色形成非常鲜明地对比。
一个在接近死亡,一个在接近新生。
室内的光线已经暗淡,月光透过窗户照在陈立安身上,透明塑料在散发着白色的冷光。
不知不觉外面的天色又开始变亮,初生的朝阳升起温暖和煦的阳光洒在屋内。
柏清手里的画笔已经变成最小的型号,在画布上进行细微的描画。
当调色板上最后一点白色颜料被用尽,笔刷上的白色全部涂在画布后,柏清仿佛失去了全身的力气,手里的画笔也掉落在地上。
瘫靠在椅子上的柏清脸上带着异样的潮红大口喘着粗气,双眼空洞无神地望着画布上的画作。
历经十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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