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经意的举动总是能让严叙赫悸动不已。
她觉得甚是荒谬,冷哼,语调上扬「什么?您以为我在和您开玩笑吗?」
支手揽住她的后颈,两人的鼻尖相距不远,严叙赫凝视着她「在你面前,我一直想当个绅士,你再这么没自觉,我怕我会把持不住。」话才说完他又低语「张嘴。」
什么意思?安知弦微愣,对严叙赫突如其来的要求毫无头绪,却像被下蛊似的,不自觉的唇齿微啟。
严叙赫吻住她,是截至目前为止,他对她最狂野的索取,大概的意思就是两人的舌头难分难捨互相纠缠打架,他节骨分明的右手在她衣服里时而强劲时而温存的抚摸着她的后背。
然后,服务生就敲门了。
安知弦急忙推开严叙赫,她觉得自己脑袋断片,缺氧的很严重,刚才虽然有点被严队举动吓到,但她却没有半点讨厌排斥的感觉。
推着餐车的服务生和厨师鱼贯而入,几分鐘过去,处理好的烤鸭被放到精美的餐盘上,呈现在严叙赫与安知弦面前。
严叙赫眉眼带笑瞧着她「嚐看看,你会喜欢的。」
她侧头耳语「你不松手,我怎么拿筷子?」桌面下安知弦轻轻晃着被紧紧交扣住的右手。
闻言,严叙赫还是淡笑,松开他的手。
四十分鐘后,严叙赫与安知弦陆续回到警局,她去茶水间泡杯咖啡平復情绪,回到座位时,林信华与宋纪甫正在严队办公桌旁讨论案情。
忽听一句「老大,你肩膀上有东西。」林信华说罢将严叙贺衣服上的东西捏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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