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日记到这里就没了,虽然仅是短短几句话,安知弦彷彿能感受到周灵在面对没有尽头的凌虐之下,对生命失去热度的绝望,太让人不捨了。
蔡宗原案子刚结束,手头的事少了许多,趁着中午休息时间,安知弦去趟医院,毕竟严队是为了救她才受伤的,不去探望太没良心了,正是饭点顺便给严队带点食物,不知道他爱吃什么,只能多买点,打开病房门时严队正在病床在做仰卧下压抬腿,就是一种训练核心肌群的运动,她无语。
严叙赫见有人来了,停下了训练。
「队上大家一起给的,祝您早日康復。」她将花束交给严队,他只是客气的说了声谢谢。
她帮严队摆好病床桌,麻利的把外带的食物全摆到上头「全队还得仰仗严队指挥,您可不能出什么事。」
「你吃过了?」
「没。」
他看了眼病房里的掛鐘,这个时间,心想也是「那你一起吃吧,你买那么多,我自己吃不完。」不容她拒绝,他已经多拿了一副碗筷递过来。
吃不完浪费,安知弦拉开椅子坐下「严队您什么时候能出院?」严叙赫到院检查后,医生精密检查后说伤口太深了怕感染化脓,且差点伤到关节软骨,要住院观察几天。
严队虽身在医院可局里的事他瞭如指掌,包括安知弦问讯嫌犯的过程,蔡宗原的案子告一段落严叙赫才肯答应在医院多待两天「医生说明天有机会。」
「那您出院时我来接您。」惦记着他右手不方便,安知弦指着一桌子的美食「您爱吃什么?」
严队说他不挑食,她像服侍皇帝的太监似的,替对方挟满一碗的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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