片确认,虽然过去二十年,盖在脸上的布已被分解的差不多,但还是隐约能看出来,兇手遮挡住死者面部,这种情况通常不是兇手犯案后心有愧疚要不然就是两者认识。
严队补充道「既杀人又希望对方好好走,兇手情绪复杂矛盾,很可能选择具有意义的地点进行埋尸。」兇手很有可能就住在茂林山,或是曾经住过。
茂林山那边安知弦肯定是要再走一趟的,杨筑和严队也去,她先前去过一次对路况较熟悉便自告奋勇开车,严队表示「我们几个严重睡眠不足,两个小时的车程还是轮流开比较安全。」杨筑也附和严队,说没开车的时候还可以稍微瞇一下补眠。
比预计的早十五分鐘到,严队要去找地方停车,杨筑说要先下车抽烟才刚下车,一个老人从不远处走来,挥动着手中的拐杖,步伐稳健,一副要打人的架势「给俺走开。」
安知弦认出老人就是老爷子,她摇下车窗叫了声「老爷子。」
「哎呀闺女,你怎么又过来了。」见是安知弦,老爷子表情立刻变得和善,他看了眼正在抽烟的杨筑又看了眼驾驶座的严叙赫。
她赶紧下车「给您介绍一下,这是我前辈、上司。」
老爷子不好意思的呵呵笑着「这车黑不溜秋的,俺看背影还以为是蔡宗原那臭小子又回来偷东西。」
才抽几口菸,可这儿有老人家,杨筑便把烟灭了「您东西被偷了?咋回事啊?」
「唉,那小子精神有点问题,啥都偷。」老爷子摇头叹气「小子也是可怜哪,小时候被家暴,才变成这样。」
现在是冬天,老爷子好客,请他们几个去他家泡茶,几人边走边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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