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sp;贝克从口袋里取出钥匙,插入钥匙孔将门把扭开,贝克一边脱鞋一边将电灯打开。房间的墙壁是一片煤烟熏过的碳黑色,像是一天抽了50根香菸的肺,光线很暗,只有一盏孤零零的裸灯泡发出来的光,必须透过外头的街灯,才能辨识出这间房间的轮廓。
这间房间的坪数大约有8坪左右,傢具除了一张破烂的床之外,还有角落的一台老旧电视。虽然给人的第一印象是骯脏的,但其实贝克似乎下足了功夫打扫过了,地板上乾净到掉了一根毛发都很明显。从在桌上的摇控器由大到小的顺序排列整齐的这点来看,贝克似乎有小小的洁癖。
「自已随便找地方坐,别客气,就当作自已家吧!」贝克说
「好…好的。」严文像是动物园里好奇的猴子一样,不停地四处张望着四周。
「家里没有什么好招待的。」贝克一边从床底下抽出一瓶威士忌放到桌上一边说
「不会啦,有酒喝就很幸福了。」严文说
贝克在杯子里注入进金黄色的酒液,两人互相碰杯后就一饮而尽,威士忌的味道很香,让人搞不清楚喝的是酒还是香水。
「啊呀~差点忘了。」贝克像是想起什么事一样,用拳头槌了手掌一样。他拿起桌上摇控器,按下电视开关后笑笑的说:「今天可是有足球可以看呢!」
电视转播的是西班牙足球联赛,严文盯着穿着长袖运动衫和短裤的足球员,精力充沛地在球场穿梭来穿梭去,又是踢球又是用头撞球,看在不懂足球的严文眼里,足球还真是莫名其妙的运动。
「贝克先生,可以请教你一些问题吗?」严文的脸已经被酒精染成泛红色
「今天那么开心,什么问题都可以问哦。」贝克啜饮了一口威士忌的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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