慢慢开过去,突然停下来太奇怪了,被发现就完蛋了。」
泓育从计程车下车时,明知道他不会发现,但可能是心理作祟,严文跟贝克还是压低身子观察着。他们看见泓育关上车门后,就迈开步伐一股脑地往工厂里面衝,身形肥胖的他,跑起来格外的吃力。
「怎么办?我们要跟着进去吗?」严文忧心忡忡的说
「进去啊!岂能错过精彩的画面呢!」已经年过60岁的贝克,就像是好奇心旺盛的小学生一样兴奋的说
他们沿着爬满藤蔓的围墙试图接近大门,贝克探头望去,工厂里面一片黑暗似乎没有任何骚动,他指示着严文要紧跟着他,贝克用极轻的脚步慢慢接近工厂,严文也有样学样,偷偷摸摸样子像极了两隻正要偷溜出去玩的家猫。
工厂的窗户没有一片玻璃是完整的,几乎每一片都是被石头砸破的。只要有一扇窗户的玻璃破裂,其他扇的窗户就都会被人拿石头砸破,这大概就是心理学里有名的破窗理论。
种植在工厂大门旁的刺瑰树宛如屏息看守工厂的管理员。贝克将身体贴在工厂的水泥墙上,严文也跟着照做,两个人彼此互相点头后,同时窥视着里面的情况。
加上泓育的话,工厂里面总共有4个人,身为老大的俊良就坐在废弃的堆高机驾驶舱里。佈满铁锈的堆高机在光线不足的情况下看起来严如一隻冰河时期的长毛象,两旁沉睡的叉牙彷彿随时会发动攻势似的。
「死胖子!你也太晚到了吧,你居然敢让我们等那么久!」开口说话的是理个大光头,眉毛顏色很淡的男子说。他的脖子上佈满一条条如同绳索的青筋,脸颊上一道凹凸不平的丑疤,在昏暗的光线下彷彿会发亮。
「没有被人跟踪吧?多留点神,这个据点曝光的话,我们可是要回去吃牢饭的!」。穿着刺绣运动外套的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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