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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确不一样。
“哥。”付斯怀听见杨铮叫了他一声,虽然被烟花的声响覆盖得几乎听不清。
“怎么了?”付斯怀转头问。
“我希望你以后幸福一点。”杨铮说。
“说大声点,”付斯怀扯着嗓子说,“我听不见!”
但杨铮怎么都不肯再说了。
年后初七便返工,公司也发了开工红包,陈宇瑞兴冲冲地将两个红包拿回来,一打开掉出一张五十的钞票。
“这也太抠了吧,”陈宇瑞瞠目结舌,“不跟人家三百五百的比,至少也搞张红色的啊。”
“第一年入职?”付斯怀倒觉得意料之中,“赶紧干活吧,清算项目奖金的时候多拿点。”
“你别说,人大公司就是不一样,发过来的材料都理得整整齐齐的,”说到新的大项目,陈宇瑞反而踏实了很多,“沟通也快,不怪人发展这么好。”
托这些前期资料的福,大半个月的时间,他们很快整理了一个大纲。第一次会议约在明天,他们去甲方汇报。
不过这天早上起来的时候,就不安稳,付斯怀做早饭时不小心切到了手,留了个短短的口子。他贴上创口贴出门时,眼皮又时不时地跳一下。
今天的汇报分为三个板块,付斯怀要主讲其中一条线,再淡定如他,也不由得玄学了起来,在去科技公司的车上问陈宇瑞:“今天不会不吉利吧。”
陈宇瑞听完他的症状,反问:“左眼皮还是右眼皮?”
“左边。”
“那没事,”陈宇瑞拍拍他,“左边跳是好的征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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