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发问吓得我暂时停止呼吸,他是怎么看出我心里一直不太平静的?
有这么明显吗?
我自认为偽装的很好,没料到助教会是如此敏锐的人。
他精明的视线轻轻扫了我一眼,淡然的说:「不想说就算了,我没有立场要你讲。只是想说我不是不能聊,毕竟在实验室里待久了也有点枯燥。」
他说话的同时,已打开六楼实验室大门。眼前光亮刺目,我的双眼几秒后才适应实验室的光度。
我环顾这些乾净整洁的摆设,包括看起来极高端的实验分析器材,这分明得是热爱实验的人才能有条不紊的维持,这样的助教竟也会说出这种话。
今天的助教在在打破我的既定印象与偏见,他明明是个会笑,又在意学生的好助教、好学长,我先前却把他看作瘟神,能躲多远就多远。
「谢谢助教的关心。」
愧疚感如海啸把我吞噬,一股难以言喻的情感正蠢蠢欲动,可我无法精准描述。若以较为贴切的比喻,大概像是体内荷尔蒙的高速分泌。
我往后得对助教友善一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