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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现在才来归咎责任,看来是迟了些,早就都不重要了。就像尉迟云说的,事情都已经发生了,再多的解释都是于事无补,倒不如,什么也不问,接受眼前的结果。
「阿姨您好。」基于礼貌,尉迟云还是选择问好。随后,拉起乔净恩的手腕,想着赶紧逃离,「既然您来了,那我们就先离开了。」
然而,郭品嵐并没有打算就此放过尉迟云,是尉迟云把事想得太简单,大人的世界远比他所想更加复杂,甚至险恶。
「请你们不要讨厌茵茵。」突如其来的一句话,打住了两人的脚步。
郭品嵐从包里拿出了张信纸,害怕他们连看都不肯,逕自摊开了纸张。
信纸上头,仅有短短的三个字,没有任何情绪的辅助──对不起。
实在想不透郭品嵐有何居心,现在同他们做这些有何意义?不觉得多馀了吗?
乔净恩感受到了来自手腕上的力道逐渐加重,她明白尉迟云一直在忍着情绪不让它溃堤,他不想让任何人看见他的脆弱。就像常乐雨说过的,哭了就代表认输,也更代表,间接承认,别人口中祁慕晴再也不会回来的事实。
乔净恩心疼,明明年纪相仿,尉迟云却要去承受大人的自私,接受现实所带来的伤害。这并不公平,凭什么为了让自己全身而退,就把痛苦加注他人身上。
心像是被掐着般难受,乔净恩挣开了尉迟云紧拉着自己的手,转而牵住他。想藉此给他力量,也想告诉他,「别怕,她在呢。」
掌心传来的炙热,顺着血液进了心脏,维持人体生理机能最重要的器官。心跳的声音掩盖了世界的喧腾,日落馀暉,照清了两个懵懂无知的青年的侧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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