吗?」
闻言,祁慕晴没好气地反驳,「育幼院是开放式空间,我想去哪就去哪,你管得着?」祁慕晴上前,站在乔净恩身侧,一同看向知安雨的画作。
「……」尉迟云实在是不知道该哭还是该笑。
「尉迟云,是谁准你擅自替祁慕晴介绍她的人生的。」祁慕晴瞇着眼,缓缓凑近尉迟云。乔净恩被夹在中间,里外不是人,下意识退了半步。
「祁慕晴,你很奇怪。」尉迟云手环着胸,神色有些儿无奈,「干嘛这么咄咄逼人?我说的不都是事实,也没有一点虚假,为什么不能说?」
「我没有说不能说啊!」祁慕晴眉头微微一蹙,「是你没有经过她的同意。」
实在辩不过祁慕晴,尉迟云摆了手更往里头走去。里边的纸箱全是放祁慕晴和知安雨自小到大所创作出来的画作,即便他们已经离开育幼院,院长仍然替他们好好保存下,而那些被掛上墙的画作,多半都是近几年来的作品。
乔净恩双眼闪着星光,满是崇拜地看着墙壁上陈列而出的画作。她发自内心的认为祁慕晴是难得一见的绘师,「你最近还有画画吗?你的作品都好生动,让人感觉身歷其境,我好喜欢。」
祁慕晴一愣,轻摇了头,目光不敢对上乔净恩的,「没办法画了。」话落,祁慕晴没再多说一句话的迈开步伐,逕自走在前头。
乔净恩不明所以的偏头,祁慕晴好端端地站在她的眼前,双手也都还能自由活动,为什么要说出「没办法画」这几个捨弃梦想的字眼?
对于热爱的事物,怎么可能说放就放?
「这幅画是祁慕晴画的最后一副画,在知安雨离开后。」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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