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了,黄瑜都会在半夜时间,偷偷溜出家门,又在清晨,乔净恩起床前,装作若无其事地回到家中,替她准备早餐。
乔净恩没说破,因为她认为不关她的事,她只知道,会要偷偷摸摸地出门,肯定是要做见不得人的事。所以她利用了这个弱点,展现了人性的自私,把问题丢回给当事者,藉此脱罪,脱一个将别人的人生占为己有的罪过。
两人没再多说一句话,任凭着空气凝结,再狠狠被砸碎。
「我吃饱了。」乔净恩实在受不了这样子的氛围,率先起身,「还有功课没写完,我先回房间了。」没等黄瑜同意,乔净恩自顾自走回房里。
门闔上的瞬间,乔净恩像是颗洩了气的皮球,背顺着门板直直滑落。
手指渗入了发丝间,内心全是说不出口的罪恶,名副其实的罪人。
乔净恩不清楚这样的日子还得过上多久,至少在找到《溯源》这幅画以前,她都得说谎欺骗黄瑜。自从发现尉迟云毫无用武之地后,乔净恩就打算靠自己的力量。更体悟到了,人想要活着,只能靠自己,别想着靠别人,这话的意思。
她几乎看遍了所有的有展,也参加了大大小小的艺术活动,就是一无所获。自她有印象以来,她的时间不是在找人,就是在等人。
「会不会我只是在作梦?一个长达数个月的恶梦。」这几一个月以来乔净恩从没有睡好过,不是在半夜惊醒,就是连睡都睡不着。而两者唯一的共同点,就是脑中都会有一个女孩背对着她,穿着一双红色的皮鞋,艷丽的,抢眼的,迫使人们记住。
心中的烦躁感越加强烈,乔净恩不自觉拿头撞击门板,想藉此理清思绪。有人说过,想要从恶梦中醒来,就要从高处往下跳,结束这一切,就能醒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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