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随后,乔净恩关上了门,心底莫名染上股酸涩,说不明白,好似这次出了门,就又有好长一段时间见不到kaka,而kaka也会傻楞楞的蹲在门口,等着她回家。
画室通常假日是不开放的,乔净恩买了杯咖啡和警卫打了个招呼,便独自一人进了画室。一如既往的静默,让乔净恩下意识地吞了口沫,屏住了呼吸。
走到了熟悉的位子,拿起搁在一旁的画板,一连串的动作都是如此的自然。
看着空白的画布,乔净恩不自觉发起呆来,她不晓得能画些什么,确切点来说,此刻她的思绪混乱到画不出任何像样的作品,若能,肯定也是杂乱无章。
不晓得时间过上了多久,久到乔净恩拿起了画笔也混然不知,纯白的画布被染上了鲜红,每一个笔触都下的重,是一种宣洩,宣洩无处释放的苦闷。
眼眶边被浸上了一层迷雾,一滴滴染上了顏料,浓稠不再,仅剩下细碎的残骸。
「知足常乐,随遇而安。」记不清第几次在最无助的时刻,听见了这句没有任何实质意义的话语,「怎么样?你心情又不好了?」
「没有。」乔净恩抹去脸颊边的泪珠,「有沙子跑进眼睛。」
常乐雨自然是没信乔净恩的话,缓步上前,站在她的身后,看着她方才随笔而下的画作。良响,常乐雨才问道:「你这是……在画《溯源》吗?」
闻言,乔净恩矇了好一会,才将目光重新放回画布上,透过白纤灯的照射,鲜红更加鲜明,摇摇欲坠的人们,仅仅攥着救命绳,明知道希望渺茫,却不愿放弃任何一点获救的可能,说到底,还是害怕绝望来袭。
「不是,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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