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也一样,完全不是他能捉摸得清楚的。
崔可居一想到安弦曾经在东方意风心头上佔有一席之地,他心里就不舒服,心里的不舒服压得久了,让他很想一吐为快,「王爷,为什么要掛着凤王妃的画像在书房里呢?」
东方意风隐约捉住些什么,又似乎没有,他顺着崔可居的话问:「他的画像掛在书房里,有何不妥?」
「这样,不太好,毕竟,凤王妃是有夫之夫,王爷把凤王妃的画像掛在书房里,让人看见会说话的。」崔可居说得太委婉,东方意风一时没听懂。
「说什么话?」
「说些不好听的间话,像是王爷可能喜欢王妃之类的。」崔可居说到后来,字都糊在嘴巴里。
东方意风莫名地觉得这话怎么有股酸味,他掏掏耳朵问,「你再说一次,谁喜欢谁!」
崔可居听出东方意风话里的威胁,闭嘴不吭声。
一向以没耐性着名的东方意风,二话不说,抱着怀里装死的人翻身。崔可居只觉一阵天旋地转,他就从趴在东方意风身上,变成被东方意风罩在身下了。
崔可居吓了一跳,不自觉地对上东方意风虎视眈眈的眼睛,他忍不住嚥了嚥唾沫,有种大难临头的危机感。
「趁此机会,咱们一件事一件事地捋清楚讲明白,如何?」
东方意风的语气挺和善的,然而听在崔可居耳里却是凉嗖嗖的。
崔可居缩了缩肩膀,吶吶地反问:「什么事?」
「第一件事,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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