脸:「答应我,这把刀可以用来防身、可以用来保护人,但不能用在你自己身上。」
「我答应。」
「你发誓,你会好好活下去。」
「我发誓。」
我将小刀还给他,他熟练地把小刀藏回鞋底:「以前都是你保护我,我总算有一次可以保护你,太好了。」
我没说出口——但是你差点杀人了,这是不对的。
啊,就像我为了你,不介意活成魔鬼;你也是那样的,是吗?
这扭曲又疯狂的爱,渗到骨子里去,像是罗盘一般的存在,在迷途中指引我前进的方向,善恶都不管。
我们一直向北开,没有目的地。往人跡罕至的地方走比较安心。
再崎嶇的荒地在越野车轮下如履平地,小灰偶尔会晕车,打开车窗吐个精光。后来我们开到偏远地带就不再在车内戴口罩遮掩了,我们拉下车窗,让四月的风灌进车内,过得间情逸致。
我教会他开车,他很聪明,几乎是一点就通。
偶尔是我驾驶、偶尔是他驾驶,睡睡醒醒。
我们会带着帽子口罩,在城镇里简单地吃饭或加油,二手的车子比想像中耗油。偶尔在杂货店买一份当日报纸,得知外界的消息,多半是与我们无关的桃色新闻。我原本拿自己抽习惯的菸,转念一想,又和杂货店里紧盯电视不放的阿嬤说:「拿最便宜的。」
她拿了个来路不明的菸盒给我:「便宜,焦油量也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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