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孩问:「哥哥,我还能见到妈妈吗?」
他什么话也说不出口,那是他第一次工作,必须表现好才行,才能找到溜出仙境的机会。如果有什么差错那么死的就会是自己,或是下次就会成为被拍卖的商品,这里不需要没用的人。
镁光灯下,他冷静地敲槌成交,买下女孩的是个有恋童癖的外国高官,他不知道那个国家在哪,只听说坐飞机要六小时。望着女孩离去的背影,他一直捏自己的大腿,忍住眼中的泪,觉得自己差点昏倒在台上。
「我在罪恶中苟延残喘地活着,良心?我早就摒弃了??」他苦笑。
「我也是,」我揉揉他皱在一块的眉心:「为了找到你,我不介意成为恶魔。」
那段时间我们像是假装没看见牢笼的鸟,在里头恣意狂欢,假装看见的天空就是全世界了。
我们狂热地相爱,像是要将八年份积累的思念与孤单都宣洩完,旁若无人地相爱。南方暖春来临,我感觉我们是终于开对季节的花。从一进礼车的瞬间开始,即使蒙上黑布,我们仍十指交缠,反正我们都看不见,就不害臊也不丢脸,留给旁人害羞去吧!
我在他的手心写下:「sex?」
我似乎听到他压抑地笑意,他在我手心写下:「where?」
「car?」
「ok.」
「^^」
我们在我的车上着急地亲吻彼此、扒光彼此,每分每秒都如此珍贵,然后我们往往嫌车里闷得慌,或是空间窄得硌人,再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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