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隻手机自从回舞团后就很少派上用场了,她把它当护身符一样压制在衣橱里,镇守各方妖魔鬼怪,也镇守她的心。
高烧刚退又经歷一阵瞎忙奔跑,此时戴拉拉感觉额头上的热度又渐渐爬升起来,她身上就一件衝锋衣,底下是一条瑜伽裤,只能刚刚好抵挡走道里的凉风,但抵挡不住心里的凉意。
看看乾净无一物能遮蔽御寒的走廊,她低低叹口气。
真是关心则乱,一点想法都没有就跑过来,她能有什么作为呢?
新闻写得清清楚楚,蒋成城的父母肇事逃逸,逃了半个多月直到今天才出现在灵堂前致歉。
若是旁观者,确实是天怒人怨的一件错事,可是她不是,她不是蒋成城的旁观者。
看到那些人把东西往他身上砸,而他低着头跪在地上逆来顺受的模样,就好像那些东西打在她身上一样。
一种莫名的,感同身受。
只因为她喜欢着他。
走廊上只有一只窗,外头的阳光随时间转移渐渐弱了下去,让世界瞬间黯淡无光。
因为蹲久了腿麻,她乾脆站起身,可是一起身又天旋地转,于是她只得破罐子破摔直接盘腿坐到了地上,等不着人,就先打盹。
他总归要回来的,是吧。
时间一分一秒流逝,她睡得很不安稳,不时看看外头天色,又看看自己的手錶,这样的冷天里,竟然也能浑身汗涔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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