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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是多么骄傲的人,被崇拜被热爱,现在却这样,跪在地上任人宰割受尽屈辱。
即便他身为人子代受父母之过,但就没人心疼他吗?
思绪在她脑海缠绕,她的表情也越来越严肃。
她也没注意,蒋成城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就止住了话。
因着擦药的动作,两人靠得很近,她一直没看他,却能感知他沉默的视线盯着自己,那黑黝黝的漆黑目光安静得让人有些心浮气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