电话那端过了很久,终于有人回,“嗯。”
“那个,她现在在xx医院急诊室掛急诊,现在刚吃药睡过去了,我怕她没办法回家,方便过来接人吗?”
又是一阵沉默,过了老半天后才是一句,“嗯。”
电话一收线后,护士马上以悲悯的目光看着戴拉拉,低叹一口气。
是这社会病了吗?怎么都病成这样了家里人还一点表示都没有。
待在急诊这么久,一般人家听见生病了哪个不是大惊失色大声嚷嚷的,也就他们家最特别,冷漠得像是误播给前男友一样,难道真是远亲近邻,世态炎凉吗?
护士离开不久,急诊室内依旧像是沸腾的火锅没一刻安歇。
电话结束后的五分鐘,那个被署名小弟弟的男人来了。
远远地看到她小小一隻缩在长椅上睡得很沉,眉心微微一挑,脸色越发难看。
手腕打着石膏的男人带着顶棒球帽跟口罩缓缓走近长椅,看她苍白着脸色躺在长椅上,眸色似漆黑得吓人。
似乎是长椅让人睡不安稳,戴拉拉蜷缩着身子跟虾子一样,机不可闻呻吟一声。他一听眉头更皱,带着一股想杀人的气息慢慢坐到了椅子上。
刚刚一接到电话,他心跳重得像是坠了铅,现在看到人,才知道胸口被巨石砸得生疼是什么感觉。
怎么就这么不省心。
不是回去跳舞了,跳到这副模样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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