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家门不幸,真是家门不幸。
戴拉拉瞪着手机,希望手上这支所谓的智慧型手机能替她把怒气传达到戴荃那小子的面前,只可惜她就算瞪穿孔了也没用,戴荃那没心没肺的小子这辈子注定就是出生来让她乳腺增生。
戴拉拉这人就不是间得下来的性子,既然有了时间空挡,她怕自己回家洗完澡会直接昏睡,乾脆就在教室里做一回练习。
可她练的不是瑜伽也不是皮拉提斯,而是换上始终放在包里的芭蕾舞鞋,缓缓地垫起生疏的脚尖跳舞。
本以为她早就忘了,但事实是已经做了一辈子的事身体早已经有了专属记忆,她跳得浑然忘我,直到察觉脚尖开始有了痛感才罢休。
回到家时戴荃这小子也还没到家,戴拉拉已经有点火大,拿手机要兴师问罪,赫然发现一个许久不见的名字跳了出来。
林深:拉拉,好久不见,好几次给你发信你都没回,这次找以前的老朋友问到了line,有机会出来聊一聊?
这个林深,当时在舞团时是她的竞争对手,现在突然成了一个舞团的团长来找她回归舞蹈圈,条件很吸引人,但是戴拉拉怕自己的官司问题没解决就冒然过去舞团只会给人造成麻烦,想了想还是决定已读不回。
况且她与林深之间还有一个人,她曾经喜欢过后来又放弃,现在见面不是很彆扭?
揣着这种莫名的焦虑心情,戴拉拉没等到弟弟回来就睡着了,醒来时已经是半夜三点,戴荃在门口睡得像一隻被主人遗弃,歷经千辛万苦终于走回家的小野狗,抱着双腿在大门前蜷缩在一起睡,那可怜兮兮的模样让戴拉拉瞬间心都酸了。
两姊弟相差两岁,却打小就走不一样的路,戴荃走数理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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