背心,在她发愣的当下将白色大学t兜头罩下,长度刚刚好就到她大腿根部裙摆齐头处。
这时戴拉拉表情再也绷不住,又困窘又害羞的,“你干嘛?不要告诉我你是卫道人士的代言人。”
蒋成城挑了挑眉,将她的长发从衣服里捞出来,“我不是卫道人士,我只是做觉得自己现在应该做的事。”
戴拉拉狐疑地盯着他,没想透这句话的意思。
蒋成城转身去穿上外套,可耳朵有可疑的红,“反正就是那样,你要是感冒我不能上课只是耽误我行程。”
嘴里那么说,但其实他心里不只这么想。
他想做的是再替她多加一件外套,将人从头到尾都捆得死紧;或是立刻把她绑回去,让她的美只给予一人看见。
可他不敢,怕一说出来戴拉拉要拿瑜伽砖敲死他。
戴拉拉这人看起来人畜无害,但这段时间相处他已经摸透她的性子,清冷的御姐外表下是一颗比小少女还少女的心,敏感、易怒,时刻都需要人捧着哄着,也就她自己不知道自己真实的性子,还真以为是女汉子,扛着一块化学原料做的假砖块就要对抗世界。
穿好衣服的蒋成城回头见她还是一脸云里雾里的若有所思,忍不住叹气,“从刚刚看到我就这脸,真这么见不得我?”
“并没有。”戴拉拉偏着脑袋,想起了一些事,“我只是想你怎么跟我弟那么像。”
还在舞团时,每一次开演前戴荃来后台看她就会把身上的毛衣啦外套啦全脱下来给她套上,说不喜欢总监那老头色瞇瞇打量的眼神,当时她还笑他神经,现在想来这些男孩虽然皮,可是眼中看到的世界都比她清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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