故社会经验都是零的她怎么会知道呢,戴拉拉此时正海阔天空地以为自己是刺激1995的主角,逃狱出来肯定能面朝大海心想事成,再也不用吞止痛药拖着受伤的腿上场,再也不用天天节食量体重、更不用接受团长无礼傲慢的性骚扰,但现实却那么丰满,操着肉墩墩厚实的手掌狠狠打了她两巴掌。
叫你自以为、叫你活该,离开舞团之后更苦的还在后头呢。
因为千算万算,她没算到连家里人都背弃了她。
“姊,你离开舞团也不跟家里人商量一声,妈气到在床上躺了三天三夜,大姨说让你别回来丢人现眼,还有你现在住的那间房子,爸说限你三天内搬出去,下个房客下礼拜就会搬进去??”
电话里,弟弟的声音激动得让她得把手机拿远三公尺,戴拉拉寒着脸听完弟弟被命令传达的指令,一整晚都没能入睡。
是了,她忘记身在一个三代都是舞蹈家出身的家庭,拋弃舞团等于背弃家族,她,戴拉拉,会成为一个千古罪人,至少??这一阵子都不会好过。
“跟妈说,我离开舞团照样能养活自己,等着看,不劳他们费心!”
堵着一口气,戴拉拉说完立刻掛了电话。
跟所有叛逆期少年一样,戴拉拉有着一股老子一身才能干什么我都绝对会成功的硬脾气,
但,硬脾气终归是一句口号,碰到生活硬汉都会软。
在离开舞团一个月零八天又吃胖三公斤之后,某一天早上起床,一股不安突然伴随空落落的失落徬徨感袭击而来,戴拉拉丢了手上的豆浆油条,打开套房角落打包成十大纸箱的限量款球鞋拿出来排列整齐,像是皇帝翻牌侍寝一样一一清点爱抚,终于才稍稍安慰了自己没来由的忧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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