喃喃自语:“一年了,烈酒也该捂暖了,就给你们一些时间。”
他端起茶盏,望着案上摆放的桃花糕,胸口隐隐作痛。
白云间,越秋河睡得正沉,突感耳后热气萦绕,烘得他全身燥热,某个地方被什么异物蹭得发痛,他忍不住沉吟一声。
伴随着沉重的心跳,越秋河在一阵暖香中骤然清醒,他睁开沉重的眼睫,双手却被洛夜白带起,他无力反抗,被反捆在头顶木栏上。
“洛夜白,你做什么捆我?”越秋河醒了一大半,但声线依旧虚弱无力。
“给你长记性,抛下我只在你转身之间,何时有想过我!负心汉,薄情郎说的就是你越秋河,今日,定要如数奉还。”洛夜白捆好他,指尖上转手便拈着一根金色绣花针。
“洛夜白.......”越秋河俯在被褥里,偏头便见那根又细又长的绣花针,他似有明白又不明白,朝洛夜白低喃:“洛夜白......火王......”
“火什么王,他早被你气死了。”洛夜白愤恨说着,毫不怜惜在他后颈刺字。
“啊.......”脖子痛到越秋河嘶声,“夜白.......疼.......我错了.......”极其敏感的痛楚,令越秋河央高:“夜白,饶了我.......下次.......”
金色细针,在洛夜白暖和的手中,如手持烛照,游刃有余,他本可施法免去越秋河的疼痛,偏要他长记性,越秋河的求饶他充耳不闻。
“还想有下次,你当真不想给我留活路?”洛夜白好生气恼。
“没、没下次,夜白......你......停......疼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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