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他们有命活下来,在岁月的痕迹里,那短暂的一抹,记不得名字也没关系,有一丝幸福也算一缕光,能照耀他们迷茫的前途。”
“呵呵呵......”
洛夜白突听越秋河轻笑出声,他不停地笑,眼睛都红了,搞不清他想笑还是想哭,笑里没有痛快,那么难堪,尽数苦涩。
他笑着问云娘:“你知道小天这么多年的有多苦,他熬成了一介凡人,你说就为了那一缕光?呵呵,这算什么?算什么......”
“越禅,你生情认真了。”洛夜白见他单薄的身体摇晃不稳,拽了他手臂,神色肃然:“不要给对方的机会。”
依在洛夜白的肩臂处,越秋河抿唇,被如此良心欺骗,他心如刀割,方能体会洛夜白为何如此放不下对自己的仇恨,太痛了,撕裂的血肉揉成碎渣,装进心口,那洛夜白的痛应该更深,深到越秋河无法想象,也许无数白昼黑夜,他亦是痛到神魂俱裂。
越秋河怔怔地望着洛夜白。
再看虚景,云娘目送徐夫人离去,徐夫人至使至终未对云娘回一句话,她肩拖藤条的背影,在苍茫的大地上,像一只孤魂野鬼拉着另一只弱小的孤魂野鬼,奔向耀眼温柔的阳光。
云娘曾在客栈劝说她,“孩子之所以没有腐尸,是因为他体内存有怪异之物,怕是徐川曾经给他吃了什么,他气数已尽,早些埋了,否则怕引起祸端。”
徐夫人冷漠无视。
此刻,云娘倏地喊人:“徐夫人!”她扯动唇角,又染上心酸:“你太痛了,放下吧。”
你还那么年轻,双肩承受太重了,放下执念重新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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