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干什么了?还不轰人!”头匪瞪着发愣的下属喝令。
被推攘的姚氏,恶毒言语接连不断,看着姚氏张小荷等人被轰出宅子,头匪转回头,陈笙面色早已煞白,却毫无波澜。
陈笙日日抬头便可见天,让他如何忘记那恶棍,在姚氏的辱骂声中,肝肠寸断的陈笙终于清醒。
既然生不如死,那就死着生。他缓缓合眼,“阿垠,我们天地于同,生死亦如此。”
因为你,我的灵魂向死而生。
“先生!先生!你醒醒.......”
心急如焚的洛夜白抱着越秋河回到篱笆院子里,踹开木门就大喊:“蓉姑、蓉姑?怎么又不在。”
倒是小青蛇紧跟着游来迎接,却帮不上任何忙。
屋里仅有一个浴桶,洛夜白在水里施法加热后,就欲解了越秋河衣带,被他一把压住:“你做什么?”
洛夜白撇脸,心道还能做什么,又转回看着他问:“都是男人,你有的我都有,你怕什么?”
“谁怕了!只是、不用。”越秋河撑扶着桶沿,脱掉鞋袜直接艰难跨进浴桶,“若要帮忙,替我拿烧酒来。”
热水白烟缭绕,里面的越秋河不见好转,嘴唇发紫,面色发青。
“那你总得告诉我什么时候中的寒毒?”洛夜白蹙眉,见他合眼,拍着他冰冷脸颊轻问。
“宿业病。”越秋河眉目抽动,“无法、根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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