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秾丽的容颜一个动作也不需要,就叫洛夜白心醉神迷。
心中憎恨,脸上冷情,越秋河冷厉道:“看来你救我也没安好心,坦白说,我救你是为了杀你,长生台那夜只有我、你、而后是圣尊,他死了,我没有杀圣尊的动机,也就只有你——”
没想到洛夜白嘲弄回他:“你还是琉璃剑宗的宗主吗?事情绝非如此简单,你宁愿受凌迟之刑也铁骨铮铮咬死不认罪,没有一个人信你。我冒着生死从长生台救你,自然存心不良,你忘了,你先捅的我!我还真希望他是我杀的,一个蝼蚁而已!”
“你.........”
白红两色衣袂迎风鼓动,猎猎作响,越秋河在凛冽的风中凌乱了思绪,也生出了对眼前人的厌恶。
长生台上他受凌迟之刑,无人敢冒死救他越秋河,这是铁铮铮的事实,谁都期盼他受酷刑而飞灰湮灭,最后连何夕良也眼巴巴的无计可施。
死神如此脾性若真杀了人,估计宣扬都来不及!
望着阳光明媚的天空,一只飞鸟展翅横渡。
逃!想办法逃!
湛蓝的眼眸里仿佛装着盛夏的流萤,那是散着银光淡淡破碎的结界,洛夜白背脊笔直,一直注视着他:“你想要报仇,仇恨就会让你迷失方向,真相只会越来越远。”
此话说到点上,让越秋河心里咯噔一下,他的桃花眸子清冷上挑,一声轻笑,突然看着他质疑问道:“你第一次见到我就叫出我的名字,甚至我的幽荧剑你都知道,你是藏了我,还是藏了祸心?”
风呼啸刮过脸颊,洛夜白看过来的眼神里有一瞬不易发现的落寂,紧紧一瞬间,转而对越秋河挑着眉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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