增长,石孟妤甚至在脑海里幻想过很多次结束这一切的方法,也许可以就此埋进她最爱的泳池里,潜在深深的水底再也不要出来,只是最后却总是下不了决心。
院长威胁她如果再有一次失常,遭殃的就不止有她,连她最爱的仓鼠也必须受罚,「平时就是对你太仁慈,你才这么搞不清楚状况,如果你再有一次失常,我就把所有会影响你专注的事物通通毁掉。」
院长的话让石孟妤更加混淆,长大以后她才慢慢明白,院长过往的仁慈不是因为她是石孟妤,而是因为她有价值,一但她的价值失去了,那她就只是一个连亲身父母都不要的孤儿而已。
石孟妤好失望,每一次走进禁闭室,失望的感觉就会往上堆叠一些,石孟妤只好闭上眼睛开始幻想,幻想带着伤窝在角落的自己此刻正愉快的潜在深深的水底,让全身上下的每一寸肌肤都被沁凉的池水包覆着。
那阵子,她时常搞不清楚自己是谁,脑海里有一些一闪而过,却总是捉摸不清的画面,过去的石孟妤让她感到陌生,好像发生了很多她根本不记得也记不清的事,就像那个游泳池畔的男孩的面孔一样,一切都只剩下切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