喊住对方,她将会后悔一辈子,可最后她依然什么都没有做,心脏剧烈的跳动,石孟妤感到没来由的畏惧,却搞不清自己到底在害怕什么。
直到车门缓缓关上,公车再次啟动的那一刻,石孟妤才终于冷静下来,她猛地回头,男人的身影已然消失,只剩下闺蜜杨瞪着一双大眼睛,不解地望着她。
「你……你还好吗?」
石孟妤的眼角湿润,惨白着一张脸让闺蜜杨看着有些胆颤心惊。
高二那年,石孟妤的仓鼠死去时,她也是露出这样的表情,从禁闭室出来的后一天,石孟妤的仓鼠死在阴冷潮湿的铁笼子里,软软小小的身躯倒卧在发黑的木屑中,她捧着那个笼子把自己关在房间里好几天,不说话也不吃饭,一个人默默的守着那个发臭的铁笼。
育幼院的老师说小仓鼠是自然死去的,是饿死的,石孟妤不相信,闺蜜杨也知道,这不过是老师们编出来的,希望能让石孟妤心里好受一点的藉口罢了。
石孟妤被关禁闭的时间不过短短一天半,仓鼠怎么可能会是饿死的?
「别老是把仓鼠拿出来玩,要是哪天笼子没关好,半夜跑出来偷咬电线怎么办?」
养仓鼠的那段时间,闺蜜杨和石孟妤时常把小仓鼠从铁笼里放出来,望着白白胖胖的小仓鼠缓缓地从掌心软软的爬到手臂上,石孟妤会在小仓鼠眼前摆上葵花子,看着小仓鼠一口一口慢慢啃食的模样,那个时候的石孟妤,总会发自内心的笑出声来。
一个比她们大一届的高二学姊,却总会在两人把玩仓鼠的时候,板着一张脸走到他们身旁指指点点。
「牠不会自己跑出去的。」石孟妤头也没抬,目光始终宠溺的落在小仓鼠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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