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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要是去打扰了尊主和夫人共处,只怕就不是封住嘴了。
更惨的可能都会有。
——
卧室的罗汉榻上,阎魄第六次赢了涂山暮,笑容藏都藏不住。
轻咳几声,说:“你还要下吗?”
涂山暮抿着唇,轻哼着收回棋子。
她就纳闷了,阎魄平时看起来傻乎乎的样子,怎么下棋的时候这么厉害?
不过这样的念头也转瞬即逝。
阎魄好歹是做到了魔尊的人,他能有这份心计并不是什么奇怪的事情。
她倒是不怀疑阎魄故意在她面前装傻充憨。
真心和演戏,涂山暮分得出来。
也越是意识到这一点,涂山暮也越觉得阎魄的真心可贵。
棋盘上两只手。
一只纤细素白,带着药香,指尖捏着黑子捡回旗盒,黑白愈发明显。
一只骨节分明,虎口有一层薄茧,利落的捡着白子。
“你怎么总是看着我笑?”阎魄觉得涂山暮有点奇怪,捡棋子的时候就时不时的看着他,唇角露出笑意。
虽然笑得他心头欢喜,可还是有些奇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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