静下来的阎魄瓮声瓮气道:“不了,我也不那么着急。下次吧……下次!”
高员外的情况也不复杂。
瓦片虽然砸在了头上,但只是磕出了一个小口子。
高员外如今这个状况,完全是见到血之后被吓得。
开了一副安神的药和一点外伤药,又给高员外扎了两针平稳情绪,涂山暮便又走回了阎魄身边。
“需要我扶着你起来吗?”
涂山暮看着靠在柱子边上,在太阳穴疯狂擦薄荷油的阎魄,愈发觉得这人有意思。
以为是个风光霁月的病夫子,结果内里却是个会害羞的,还有点小脾气的性子。
涂山暮忍着不让自己笑出声,就看见阎魄抿着唇,眼睛一下又一下的看向自己,郁闷不已的说:“不了,我现在好多了。”
遥水镇内有一条河贯穿整个镇子,所以镇内有许多造型各异的桥。
从盛会酒楼回涂山暮的医馆,需要经过一座青石板桥。
于是,今日镇内许多人都看见了。
暮大夫背着药箱走在前面,时不时的捂着嘴笑。
后面的阎夫子垂头丧脑不说,还时不时的就踢一脚路边的石头。
两人一路走回医馆。
阎魄也知道自己今天的表现实在是太尴尬了,匆匆说:“那什么,我去后面看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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