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什么不对的吗?”
陶大勇的妻子连忙摆手,眼底满是感激的说:“没有!我男人他已经醒过来了。暮大夫,你可真厉害!我今日是给我婆婆抓药的,前些日子老人家惊着了,昨日见我男人醒了,一口气泄下去,就有些老毛病犯了起来。”
“苏醒了就好。”涂山暮颔首,在和陶大勇妻子沟通的时候,已然忘记了一旁的阎魄,“我记得你婆婆是有头疼的问题,如果可以的话,还是建议带来扎针治疗,吃药总归是好得没那么快的。”
阎魄站在门口,看着涂山暮在几个病患和家属间条理清晰的说出每个病人的问题。
那些人,阎魄饶是在遥水镇住了一年有余,也不记得模样。
可涂山暮不光记得他们,甚至记得每个人的病症。
那些患者和家属看着涂山暮的眼神,也充满了崇敬和感激。
阎魄眼神不禁温柔起来,唇角不经意的翘起,浅笑着悄然离开。
涂山暮一直忙活得鼻尖都冒出了细密的汗珠,这才注意到阎魄早已不见踪影。
倒也没想太多,暗中算了算时间,四个时辰还差一点点,只要阎魄在戌时回来就没有问题了。
作为大夫,涂山暮肯定是不希望医馆生意太好。
医馆的大堂内侧一角就放着一张茶桌。
若是没什么事情的时候,涂山暮就会坐在这里喝茶。
窗外刚好就能看到内院的那处莲花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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