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需要再去山中斩杀野兽采血了。”
阎魄收回饮血刀,稍稍颔首。
对着黑鸦勾勾手指:“我刚刚发现,那暮大夫好似变了个人。”
黑鸦睁着茫然的眼睛,伸手在后脑勺抓了几下:“怎么变了?”
阎魄沉思片刻,道:“变凶了。”
和之前的涂山暮比起来。
他刚才见到的那个,明显更凶一些。
好像他不应声,随时都能动手一针扎在他死穴上似的。
“尊主,暮大夫是不是生气了?”黑鸦觉得自己智商上线,双眸发亮的说:“肯定是的。这才新婚第一天,你晚上就不见踪影,暮大夫是不是以为你出去鬼混了?”
阎魄听了,猛地生出一种“我怎么会问他这个问题”的荒唐感。
然后就听黑鸦又自顾自的分析:“你昨日就没有洞房,今日白天的时候还不让暮大夫把脉。到晚上又不见了人影。尊主,我在茶棚的时候听过,像这样的,那都是声名狼藉的浪荡子做出来的事情。那些姑娘说起来的时候,可伤心了,眼泪止都止不住。方才暮大夫的眼睛,红了没有?”
原本阎魄还觉得黑鸦胡说八道。
可听他这么一分析……嘶!有道理啊!
阎魄如今对涂山暮的感觉,更多的是愧疚。
这百日内,只要不洞房,他什么都愿意配合涂山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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