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辟邪吗?真的假的?我还当那神主为何居然对我道歉,你最后又为什么要说辟邪佑世但不佑他的话!我还以为这是什么诅咒呢……不过,这对于一名神主来说,也确实是诅咒了。”
确实是诅咒。
又或者说,将?过去?笼罩在身上的那些神光,在这一句话之间彻底褫夺。
“天下这么多人,他们不抓别人,怎么偏偏就惹上了你我。”凝砚觉得有些荒诞和好笑:“这算是精准招惹吗?”
“你不是也看到了。”凝禅冷笑了一声?:“不是他们精准招惹,而是这天下,本?就只有你我二人觉醒了两次灵脉。他们此举,不过是妄图让自己也多一条觉醒的灵脉罢了。”
凝砚的神色逐渐沉静下来,然后皱起了眉。
他看到了。
他看到了当人强求本?应不属于自己的东西时?,在无?尽贪婪的趋势下,泯灭人性的扭曲。
他看到了那些生生世世都?活在暗无?天日的地下,却以为这就是世间的无?辜崎岖生灵们的痛楚、惨叫与麻木。
“神主会?死吗?”他倏而问道。
笼火烧了一夜,凝禅转头重新看向祀天所方向的时?候,晨光熹微,明?光依然照耀天穹,但大光明?已经?不复如初盛景。
“祀天所还会?存在,信奉辟邪,以求灵息的庇佑,这本?身没有什么错。”凝禅道:“琉璃顶会?重建,极北之境的尽头依然会?是大光明?神殿。”
“但神主……已经?在死亡的路上了。”
每个站在无?极境的人都?想?了无?数办法,妄图叩开那扇众妙天门。
拥有人间信仰之力的神主也不例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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