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陌生人”,刻意不去看对方的眼睛,也太奇怪了些。
“是我之过。”虞别夜主动开口,他抿了抿唇,脸上已经带了歉意:“让这只土蝼逃脱至此,否则也不会惊扰到诸位。”
他的目光平直幽静。
这话其实不太好听。
如果足够圆滑,足够世故,理应避开此事不谈,绝不会加最后半句。
因为若是刻意提及,通常便会带了令人不适的滑腻。
但虞别夜语含歉意,眼神冷冽却清澈,没有半分歧义或意有所指。
他是真的觉得,是他的问题。
他也确实是这样的人。
凝禅以前教过他许多次何为婉转,何为顺水人情,他从来都拉平唇角,再皱眉,不解地问一句,为何要如此。
哦,后面一般还有一句。
“师姐是喜欢这样的人吗?”
凝禅皱眉说不喜欢,虞别夜便抿嘴笑,说,那就更不用学了。
所以凝禅下意识忽略了这句话的些许不妥,而是注意到了另外的细节:“……你的意思是说,此处还有别的土蝼?”
虞别夜颔首:“有。”
凝禅若有所思,又问:“此前你也是追踪土蝼才误入的小世界?”
虞别夜再道:“是。”
凝禅看他半晌,冷不丁开口:“我见你也不过两仪天,你为何会觉得自己能胜过土蝼?”
这次,虞别夜沉默了片刻,也不知是不是凝禅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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