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放心下来,然后又默默的离开了。
兄弟两人直到第二日早晨才被放回来。
孟季廷先去看过孟承雍,见下人在给他膝盖上药,接过下人手里的药亲自帮他揉着膝盖,一边问他道:“昨日的事情,你的错小,晖儿的错大,但我罚你们一样跪祠堂,你服不服?”
孟承雍点了点头,道:“服。”
孟季廷道:“说说看。”
“因为一笔写不出两个孟字来,我和晖儿是兄弟,一荣俱荣,一损俱损,以后不管是我们之间谁做错了,最后承担后果的都是我们孟家一大家子。”
孟季廷笑了笑,伸手欣慰的摸了摸他的脑袋。
等给他上完药之后,又对他道:“身上的伤没好,今天就停练一天吧。”
孟承雍点了点头,孟季廷又叮嘱了他一番注意膝盖还有身上的伤,愈合之前不要碰水之类的,然后又去了孟承晖的房间。
孟承晖膝盖和身上的伤已经由下人处理过了,小丫鬟正端着药准备出去,见孟季廷进来,对他微微屈膝行礼。
孟承晖正把卷起来的裤腿放下来,听到父亲进来,并没有向往常一样高兴的喊着“爹爹”,而是垂下了头去,继续装着在整理自己的裤腿。
孟季廷挥了挥手让屋里的人都下去,然后拉了一张凳子坐到了他的旁边,看着他脸上、脖子上挂得彩,又看了看他的膝盖,问道:“伤得怎么样了?”
孟承晖低声道:“已经好多了,谢父亲关心。”,语气显得有些客气和疏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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