槿稀罕的程度,她甚至怀疑夫人第一胎若生下的是女儿,世子爷也会等不及要先纳了青槿。
“夫人若不趁着现在就压服青槿,让她明白您这个主母是她翻越不了的大山,以后等她做了妾,夫人要再想驯服她可就没那么容易了。时间越久,她越会觉得夫人不过是个面上强硬的纸老虎。”
“可是……”胡玉璋沉默了一会,她不是没有手段对付青槿,只是……
“世子爷不会希望我的手伸到青槿身上……”她与世子成婚的时日短,她不想此时破坏两人之间的和谐。
“那就要看夫人以后想当一个什么样的夫人了。”
“顺从世子爷的心意,不违背世子爷的心意,世子爷不希望夫人插手的事便不插手不过问,这自然不会得罪世子爷,但夫人在这淞耘院里,便也成了如牵线木偶般的吉祥物。如果夫人只是想当这样的人,那只当奴婢前面的话没说过。”
“但若夫人若想成为这淞耘院,甚至国公府里真正说一不二的主母,便要立住自己的威,获得自己的势,这免不了就有与世子爷意见向左的时候。”
胡玉璋垂着眼沉默了好一会,仿佛是在思考,仿佛是在挣扎。
然后她缓缓抬起头来,看着窗外的树枝,才道:“妈妈说的是,以前是我想左了。”
做人总是不能太贪心,既要又要的,最后往往什么都要不到。选择了一样,必然就要放弃另外一样。
她既想当说一不二的人,又想要世子爷全心全意站在她这一边,这也不是不行,除非她能让世子爷一开始对她就像对青槿一眼情根深种。如果做不到,她必然要在内院的权柄和男人的心之中选择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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