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说过,喜欢这种切割的钻戒,像颗冰糖。我知道你肯定看不上,可我已经出了血本,”裴长律说,“给知意买了个我能买得起的最大的。她要天天戴着,不能让她在别人面前丢脸。”
手机屏幕在黑暗中兀自亮着。
这种切割的钻石没那么闪耀,却低调优雅,剔透得像颗冰糖。
寒商的喉咙有点干。
寒商终于问:“你以前不是说过,这辈子都不打算结婚么?”
裴长律仿佛在电话那头叹了口气。
“我也想了很久。说实话,我爸妈马上要退休了,今后能帮我的有限,我也马上要奔三了,接下来应该是全力以赴拼事业的时候,我是真不想再折腾了,有点想安定下来。”
寒商整理了一下混乱的思绪,思忖片刻,“我这些天见过许知意,没听见她提你们订婚的事。”
“知意知道啊。我妈说,她妈早就跟她说过了。我年底过来,就是想跟她面对面讨论订婚的事,顺便正式求婚。等她毕业后就来美国,她想出去工作就工作,不想工作我就养着,没关系。”
裴长律随口问寒商:“你呢?还是不打算结婚?也不交女朋友?”
寒商的喉结滚动了一下,“不想。”
“行,那你继续坚持。”裴长律说,“你今天找我是有事?还是纯闲聊?我得出发去实验室了,一大堆活儿等着。”
寒商答:“没事,纯闲聊。你走吧。”
电话挂断了。
手机的亮光消失,房间重新黑下来。
外面的月光顺着百叶窗没关牢的缝隙透进来,映在墙壁上,一道一道的,像小时候在作业本上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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