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似是某种自我牺牲,因为确实缓解了他情蛊的症状。
但傅念迟可不是傻子。
如果叶苍澜对他感觉到厌恶,是绝对不可能主动提议并且实施的。
并且,他情蛊又不是头一回发作了,虽然会非常痛苦,可撑上个一夜等到仲孙纵回来,也不是不行。
他很想扭过头去问叶苍澜,你是不是对我有别的想法。
可这样直截了当地发问,似乎会让情况更加复杂和尴尬。
无论叶苍澜承认与否,傅念迟都不知道该怎样反应才最恰当。
要装作无事发生吗?
傅念迟觉得不太好。
他心里像是有根羽毛在不断搔着,怂恿着他去靠近,去试探。
怕不是连明早都忍不到,傅念迟就能被那发酸的瘙痒折磨疯。
他在黑暗中睁着双眼,盯着上方的天花板,控制呼吸的轻重。
靠近叶苍澜那边的左手,悄无声息地向着侧旁挪动。
他俩睡在同一张床上,但各自盖着各自的被子,主要是傅念迟睡觉实在太不老实了,刚开始就因为抢被子,害得叶苍澜发过高烧。
指尖钻入另一床被子的边缘,叶苍澜的被窝比他要凉一些。
傅念迟停顿了片刻,等到做好万全的心理建设,才继续向着深处进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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