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p;“要下水吗?”宣承越有些诧异。
“放心吧,不会呛到的。”水牛缓缓淌进水中,宣承越发现河水波动间也是有荧光的。水牛的脑袋已经没了进去,只有一对大角还在水面。
但水牛还能说话:“记得你是从哪儿来的,要往哪儿去,你想要什么样的未来,又有什么样的期望。”
期望?宣承越随着水牛下沉,当他的脸沉入河水后,周遭似乎响起了一些声音。
这儿完全没有窒息感,宣承越甚至感觉不到水。
他睁开眼睛,无数气泡似乎组成了一个人形,宣承越一眨眼,便看到一位中年发福的女人在冲着他笑。
宣承越熟悉这位女士,她年轻时是一位大美人,红颜薄命四个字在她身上应验了个彻底。年纪轻轻失去了丈夫,一个人养过了两家的老人,外带一个小崽子。
而被她养大的小崽子就是宣承越。
这是给予了他生命,又铸造了他人格的人,也是宣承越的妈妈。
说起来,这大概算是宣承越对人类世界最大的执念。
宣承越与那道幻影对视,他没有激动,没有不可置信,他知道这不是自己母亲复活了,这大概只是自己内心的投射。
在对视许久之后,宣承越笑了,他抬手冲着那幻影挥了挥,算是告别。
那幻影似乎也点了下头。
就像一场普通的远行告别,有人留在原地,而有人还在继续前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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