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这般伏低做小。再有,舞阳侯家里若是真的中意我,也不会一直拖着,我什么都知晓。”
“诶,既然如此,我上门同你姨母说去。”朱夫人当机立断,不愿意去找老夫人和丈夫商量。
朱令宣羞羞答答的答应下来了。
正好到了年底,朱夫人上门拿印子钱,也就借此机会上门。却没想到具二太太正在生气,因为这次由真正的宗房的人主祭,具二太太站一边。当然,之前她用以供奉的花馍,常年是在一家糕点店定的,人家今年上门问,才知道具二太太做不得主了。
具二太太就很生气,她没想到丽姝一上来就改弦更张,而且她还准备自己做定胜糕,连祭祀的糕点都改了。
“姐姐,这是怎么了?”朱夫人见具二太太气呼呼的,连忙问起。
这些话具二太太不好同妹妹多说了,本来代宗妇就被削了,如果再有这样的事情传出,更加让人觉得她已经无权无势了,她不能如此。
因此,具二太太只道:“也没什么,到了年底事情就很多,方才她们送错了东西。是了,正好妹妹你过来,我把银钱给你。”
朱夫人却看都不看那些钱,只是道:“姐姐,我是有事求你来了?”
具二
太太上下打量了她一眼:“有什么事儿?”
如果是帮她对付董姨娘她可以出出主意,反正也闲着没事儿。
却没想到朱夫人说的是朱令宣的婚事:“令宣的年纪也不小了,你看她这个婚事没个着落,我初来这个地方,也不认得什么人。姐姐,你就帮你外甥女许一门婚事,谢媒钱我肯定不少给的。”
具二太太看着她:“不是说令宣许给舞阳侯了?”她官场上的消息并不灵通,因为她丈夫和儿子都是白身,不过是靠着家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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