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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站起来之后第一次看到他变得这么活泼,很快乔尼就喝得醉醺醺,摇摇晃晃地去了酒吧的厕所。
虽然这个国家在发生内战,酒吧内的人还是不少,我看到酒吧里空着的钢琴,有点手痒想去弹个皇后乐队的波西米亚狂想曲唱一唱。不过就在这个时候,吧台旁边的位置上坐下了一个男人,突然把手放到了我的肩膀上,很不礼貌地出声道,“多少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