病初愈,她面色像初雪落在草地上,薄薄的一层雪白,足以窥见其后生命力暂时休憩的虚弱。
她想说的一些话,想让对方慢慢来的一些话,全部被对方用舌尖和牙关击得七零八落,化作破碎的低吟。
她恼自己因为是在酒店,所以只穿睡袍,甚至连腰带都只是互相搭在一起,连打个结都不屑于。
唐晚书的吻落在了她锁骨上,牙齿不轻不重地咬住。
他爱咬人,在片场也咬。
那时候许水星只觉得痛,但因为是在工作中,所以她并未说什么,甚至是纵容了对方。
然而此刻更多的是一阵酥麻从锁骨的位置,贯穿全身,甚至使她小腿和大腿内侧都难以忍耐地痉挛起来。
她回以唐晚书力道更重的一道牙印,在他的脖颈和下颌连接的地方。
唐晚书却在笑,许水星头一次有这样的感觉,这样的事情,连陈达都是带着小心翼翼的讨好的,她几乎一直都是站在主导位置上。
青年笑声低沉,划破空气,传入到许水星的耳朵里。
他手臂圈住许水星的腰身,将许水星从躺椅上直接抱了起来,她体重在他手中轻飘飘的,他甚至有些怕将人给折断了。
“姐姐,我觉得换个地方更利于发挥,您觉得呢?”唐晚书贴着许水星的侧脸,他望见了许水星眼底的水汽,许水星一般不哭,除了演戏的时候,基本上都不会掉眼泪,哪怕是只是示弱,也鲜少让人看见。
他并不是想要以下犯上,但他也不会否认冒犯欺负姐姐带来的愉悦。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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eu转发了许水星之前发的那组九宫格玩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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