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介于他的行为比中了寻常降头要怪异,殷述不敢让他保留体力,当天晚上就身体力行地“耕耘”了三个多小时,裴洺平时在床上就容易哭,这么一来哭得简直要背过气去了,最后眼睛都哭肿了,整个人差点脱水殷述才放过了他。
随后裴洺一秒睡着。
殷述给他清理了身体,又用冷毛巾给他敷眼睛,前前后后弄了半小时善后才也合衣上床睡了。
结果到了凌晨两点多的时候,裴洺忽然醒了。
他梦游似的爬了起来,打开房门走了出去,从三楼游荡到一楼,然后站在厨房的橱柜前踟蹰了半晌,似乎在做什么心理斗争。
过了一会儿,大概是冲动战胜了理智,裴洺踮起脚从柜子里拿出了一包猫粮,拆开倒进碗里,哗啦啦倒了半碗。
殷述站在楼梯口神色复杂地看着他心满意足地吃猫粮:“······”
猫的表情也很复杂,但没不让吃。
裴洺吃饱了猫粮,满足的打了个小小的饱嗝,然后从格子柜里翻出一瓶山西老陈醋,吨吨吨地喝了起来。
殷述的嘴角开始欢快地抽搐。
吃饱喝足,裴洺慢吞吞地扶着腰站起身,上楼回屋睡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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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天一亮,殷述就火速把他带到了二十七局。
负责给裴洺诊断的是一位二十七局的外聘老员工,姓孙,她早年生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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