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觉不顾形象地靠在树上。
第一次遇到这种情况,虽说他没什么事情,但他现在也不敢回去了,生怕路上又碰到喻博涛。
他觉得他需要缓缓,非常需要。
确定周围没认识的人了,他才熟练地从包里摸出手机给晏云离发消息。
【方觉:室友啊!要命了要命了!微信上不好说,我现在去外面逛一圈,晚上回去给你说啊!】
和喻博涛说的一样,晏云离确实在训练,方觉这才后知后觉地发现,难不成说喻博涛是一开始就调查好了,然后专门挑的晏云离没和他一起的这天?
方觉甩甩头,不管怎么样,反正现在他是不敢直接回去了。
为了方便进出,学校自然不可能只有正大门,还有好几个小门。方觉现在觉得,为了避开喻博涛,可能只有出了学校之后,再从另一个领近寝室的小校门进来才更安全。
虽然事实是学校周围也就那么些地方,出了校门再进一次也不是完全可以避开路线,更不必说方觉并不知道喻博涛的活动轨迹,但现在被喻博涛的观念冲击到了的方觉,已经完全顾不得这么多了。
出了校门,就能看到基本上全是结伴的学生,如此热闹的场景,反而让方觉冷静下来了。
他没和晏云离乱说,他是真打算在外面逛一圈。
挑了一家位置没那么明显的咖啡店,方觉进去点了单,坐在那里,开始梳理刚才发生的事。
他大胆推测,以喻博涛这种“博爱自由”的观念,肯定不会在他这棵歪脖子树上吊死,很可能就是一时上头,过两天可能就没事了。
不过也要看喻博涛以后的态度如何,不再纠缠的话,他们的关系还能维持在社友,如果太过分了他应该会直接退出。反正当时加入社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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