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候,他没想到来复查的那个人会是阮棠。
他们俩有一段时间没见过了,阮棠看见是他也有点惊讶,“你原来在这工作。”
其实乔哲以前跟她说过自己在哪工作,但很显然,阮棠并没有放在心上。
他点了下头,让阮棠坐下,问:“伤到了哪里?”
阮棠拉起卫衣的袖子,露出被纱布缠了好几层的手腕。
看到这个,乔哲脸色巨变,眉头紧紧皱在一起。
“是我不小心弄的。”阮棠立马解释,像是怕他误会上次晚上打电话问他的动机,“真不是打算自杀。”
听完后乔哲的脸色也没好到哪去,只抿着唇动作轻缓地一点点拆开纱布。
好在伤口差不多快愈合了,但也可以看出当初割的有多深,一道口子就这么横在白皙的手腕处,看起来既心惊又可怖。
“后面几天还是不能碰水。”乔哲边垂着头跟她上药重新包扎,边嘱咐。
“嗯。”阮棠偏开头低声应。
包扎完之后乔哲目不转睛盯着阮棠的伤口,无比后悔那天晚上自己告诉她那些,要是自己不说,她是不是就不会受伤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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