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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直把打喷嚏当作是帮我筛选真命天子,看来社长不是呢。」
「嗯。」
「虽然说出口后被拒绝或许也不是多好的事,但至少能够把我的心意传达出去啊。」
「嗯。」
「也不知道再有这个勇气向社长告白是甚么时候了,到下一次以前的时间能有的变数实在太多……」
「嗯。」
我自顾自地说了一长串,但宋宇任都仅以单音节淡淡地回应我,不知道我对着他讲这些他是怎么看我的,搭上原本就难过的心情,愈来愈变的烦躁,情绪忍不住就上来了,「宋宇任!你既然都走在我旁边听我说话了,好歹也讲个两句话啊,要呛我要笑我随便你,一直冷淡成这样是什么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