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粉笔写了一行小字。
『wearethebestfriendforever.』
我向来不喜欢永远。
自从我体认到那不可能实现之后,「永远」就显得既矫情又做作。
一滴水自眼角滑落,我流下自晨昊走后的第一滴泪水。
相隔三年的四月二十七日,下午六点五十一分。
对了,我好像还没跟他说「生日快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