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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有,我觉得挺有趣。”陆平洲起身接过茶,左右看了看问,“伯父不在?”
“看人下棋去了。”王秋梅说,“你们坐会,我去把鱼杀了,晚上早点做饭。”
陆平洲赶忙放下杯子说:“我帮您吧。”
“不用,你今天第一天来,怎么都不能让你干活…………”王秋梅笑道,“下次吧,下次你再来,不想干活也不行。”
陆平洲笑:“我等着,到时候随您使唤。”
王秋梅点头,交代程蔓好好招待他后就提着装鱼的桶去了外面,客厅里又安静下来。
程蔓自觉应该承担起招呼客人的责任,但在陆平洲面前,她的状态很容易走向两个极端,过分放松和过分拘谨。
前者具体表现为他们上午在公交站点的交谈,后者就是现在,因为拘谨不知道怎么进入话题。
显然陆平洲在她面前没有这种烦恼,他很放松地开启了话题:“你要不要换个鞋?”
“嗯?”
“不是脚痛吗?”
程蔓想起来,不确定地问:“那我回房间一会?”
“去吧。”
程蔓不再强撑,起身回房间脱下脚上的皮鞋和袜子,坐在床边检查了一下,发现后脚跟果然起了泡。
她伸手想挤,但下不去狠手,眼泪都快出来了泡也没破。
正打算就这么出去,传来敲门声,紧接着陆平洲声音响起:“蔓蔓?”
程蔓起身去开门问:“怎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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