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章

通向什么地方。

林持安藏在浮尸下面，试着往周围探索了一圈，没摸到池壁，倒是他碰到的那具浮尸身上掉下来一样东西。

林持安瞬间往下，一把将东西抓住。

那是一个用塑料膜包裹得严严实实的本子，看样子里面应该写了不少东西。

林持安把本子塞进自己口袋，感觉时间差不多了，想要浮上去，结果不知道从哪伸出来一只手，突然按住了他的肩膀！

林持安一口气没憋住，水直接呛进肺里，他本能地用力向上，但那只手死死地按着他，不断把他压进更深地方。

辛辣的痛感钻进脑仁，林持安的视线慢慢模糊，直到完全失去了意识。

不知道过了多久，他感觉有人在扇自己的巴掌，大量的水从口鼻喷出，林持安艰难地吐出了两个字，“轻点儿。”

“你醒啦！”任小鱼的声音里全是惊喜。

雾气已经散了，天色也恢复了正常，看来猎杀模式结束了。

任小鱼的面罩是摘下来的，说明麻醉喷雾的时间也过去了。

林持安强撑着，坐起来，问：“没做人工呼吸吧？”

他们这一支，不近女色，好不容易修的那点东西，坏在一个人工呼吸上可毁了。

任小鱼的头摇得跟个拨浪鼓一样，“没有！”

林持安这才安心一点，又问：“你救的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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